“他为什么要安慰她?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祁雪纯鼻孔流血,像失去力气似的倒了下去。
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他揽住她的肩头,让她轻靠在自己怀中。
“回家再涂点药。”他说着,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,自己也坐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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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如同诅咒,深深刻进了祁雪川的脑海。
但她认识他,比舍友早得多,那是她入学的第一天,她感冒还没好,本答应帮她来办入学手续的父母却迟迟没到。
见祁父吞吞吐吐,腾一又说:“我现在联系医生过去。”
助手按他的吩咐去办了,没几天,助手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“怎么了,”司俊风安慰她,“被路医生吓到了?”
她得找个理由让他带上。
然而,刚进楼梯间,却见祁雪川拉着程申儿往上走,祁雪川说着:“我都打听好了,今天一定能还你清白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他不明白。
“说到底,谌子心受伤既因为你的牵线搭桥,也因为我家出了个王八蛋,”她美目一转,“就算要将谌子心送走,也不应该是送到谌家。让她住到我们家去吧。”